第196章 你該說，你愛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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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6章 你該說，你愛我
這一次游戲結束後的空閑時間, 白夜攢了很多事情要做。首先便是將被扔在秘境裏暈了好久的卡索處理妥當，讓他徹底成為自己的召喚體。然後還要料理好被自己忽悠來的扭曲場發生器，即便是不能三下兩下就將它修好, 至少也不能將它放在那裏不聞不問。另外之前還答應過秘境的侏儒們，會一一幫他們修改調整他們的機械, 而如果有空餘的時間, 還應該再去找一趟靈婆, 問問自己的靈魂殘缺，到底是怎麽回事。
而除了這些之外, 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必須要做得妥帖——
那就是將那個也不知道消氣沒消，態度一直都不冷不熱的祖宗，徹底哄哄好。
改造卡索的過程, 比改造其他人都簡單得多。白夜想要的就是他原本的異能，所以對他的改造就只有兩項，一項是去生物性，安裝機械骨骼及能源系統，另一項則是植入晶片, 讓他不能脫出白夜的控制，徹底為白夜所用。白夜曾經有點擔心, 將卡索的生命體改性為碳基質之後，會不會導致他的異能消失，不過之後的種種實驗證明，卡索還是那個卡索，不管是異能，還是欠揍的性格, 都和改造之前一般無異。
“哎……你們真是，玩夠了嗎？”
卡索被牢牢卡在工作間的臺床上, 白夜和小佩輪流用焊槍，電磁槍，激光槍等等去燒灼他裸|露的上身，果然，即便是去除了生物性，所有能量傷害也都沒有在他的皮膚上造成任何痕跡。
“把能量釋放出來試試。”
白夜對他說道。
卡索無奈一笑，勉強動了動被卡死的手腕，打了一個響指，指尖立時便亮起一束轉瞬而逝的激光。
“行了吧？可以放我下來了吧？”
卡索拖著長音說道。
白夜斜了他一眼，便和小佩一起將束縛裝置解了開來。卡索一撐臺床跳了下來，卻在落地那一瞬間楞了一楞，小聲哇哦了一聲。
“這就是當改造人的感覺麽，不錯不錯！”
卡索活動著手臂，又原地蹦了兩下，目光掃向靠在一邊桌子旁的辰宿，又欠兮兮地勾起了嘴角。
“怪不得我總是打不過你，早知道改造完的身體這麽爽，我早就來給小白夜當奴隸了~”
卡索的嘴一如既往地跑火車，當初想殺了白夜的事如今是一點不提。白夜也不把他的話當真，眼神也懶得給他一個，轉身便去旁邊忙其他的事情去了。
沒有人理卡索，卡索也不在意，就自己好奇地在小廠房裏閑逛，將房中的各種儀器和零件大致欣賞了一圈，然後又閑閑地湊到了正在整理工具的白夜旁邊。
“哎不過，雖然話是這麽說，但你也別真把我當奴隸了。”
卡索笑嘻嘻地說道。
“我也可以和辰宿他們一樣，跟你當好隊友嘛。辰宿能打，我也能打，辰宿能做的事，我都沒問題，你要對我好一點，沒準我比他做得都強！”
“所以我們不如就親親熱熱和和睦睦的，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，其實我這個人也很不錯呢~”
卡索說著，手臂沒分沒寸地便勾上了白夜的肩膀。白夜臉色頓時一黑，甩手便將他的手臂打開，而下一秒只聽嗵地一聲，卡索被辰宿一把按住腦袋，整個人都被壓制在了臺床上動彈不得。
“哎哎哎，別激動別激動！”
卡索悶著聲音，連忙擡起兩手表示投降。
“我就是表達一下我的友好，沒別的意思！你們不喜歡，我下次不這樣了還不行嗎？”
“辰宿，放開他吧。”
雖然這男的確實欠揍，但總歸是自己費半天勁做好的改造體，白夜也不想讓他就這麽被辰宿弄壞。
辰宿也不是沒聽到白夜的話，但又僵持了半天，才終於算是松開了手。白夜想再說點什麽哄哄辰宿，卻見他一張臉陰沈陰沈的，一句話也沒說，轉身便離開了小廠房。
這是真被惹急了。
白夜心裏一突，連忙放下手裏整理了一半的工具，快步趕上去要追辰宿。而追到一半，卻又停了下來，一回頭，冷眼看向後面的卡索。
“你最好認清一個事實。”
白夜開口話音冷硬。
“你是我的召喚體，我對你有絕對的控制力，在我這裏沒有你肆意妄為的餘地。為了防止你不明白我的意思，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哪兒也別去，原地呆著，好好領悟一下吧。”
白夜說完，便幾步走出了小廠房。卡索懶懶一笑，剛想要溜達兩步，卻驚奇地發現自己全身上下，竟然都再動不了一分一毫！
“哎？哎哎哎？”
卡索吃驚地瞪大眼睛，沒有想到白夜所說的絕對的控制力，竟然真的就是那字面的意思！
“不是、那我就只能在這兒站著了？？”
“不是吧……不要這樣對我吧！”
“那、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？！你可別把我忘了啊！！”
“你就老實等著吧！”
辰宿白夜都走了，一直在一邊旁觀的小佩來到卡索面前，挑眼盯了他一眼，然後擡起腳，狠狠在他腳上踩了一腳。
“欠抽！”
踩完，小佩丟下兩個字，便也揚長而去。
***
離開小廠房，辰宿也並沒有走得多快，還是以白夜能追上的速度，走在在白夜能找到的地方。
他並不是在生白夜的氣，其實甚至都不能算是在生卡索的氣，畢竟卡索從一開始就是這副惹人厭的德行，現在和之前相比也並沒有多大差別。
他在生什麽氣，就連辰宿自己，都不太說得清楚。
“哎。”
自從白夜跑出小廠房，辰宿就聽到了白夜的腳步聲，那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，很快便有一只溫熱的手，從後面將他的手拉了起來。
辰宿沒有回頭，也沒有說話，只是停下了腳步。白夜繞到他面前，仰起臉來看他，又對他溫溫一笑。
“別跟那種人生氣。”
白夜放輕聲音說道。
“我給他植入了晶片，不會讓他胡來的。平時要是嫌煩，就讓他在倉庫後面呆著不出來，好不好？”
辰宿看著白夜的笑臉，臉色微微松動了一些，但卻並沒有應聲答他。
“他的話，你也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白夜繼續哄著辰宿。
“你也知道，我想要他，就只是想要他的異能而已，你們又怎麽可能是一樣的。”
“那暮呢。”
辰宿沈聲問了一句，問得倒讓白夜有點意外。雖然沒有特別說過什麽，但他們兩個是什麽關系，自己和暮又是什麽關系，辰宿又怎麽可能分辨不到。
所以，這就是明知故問了。
白夜眨了下眼，看著面前辰宿那張沒什麽表情的臉，看著看著，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。
某些人，就是會用最冷的臉，撒最幼稚的嬌。
辰宿見白夜笑他，眼皮一垂，又不說話了。白夜笑意盈盈的，特意偏過頭，低下來，要他看著自己的眼睛。
“讓我想想，我該說點什麽好聽話，才能把我家祖宗哄開心。”
“不用說什麽。”
辰宿別別扭扭的，一側身便又要走，但白夜才不放他一個人瞎走，又推又攔地便將他堵在了墻邊。
“不許走。”
白夜兩手環著辰宿的腰。
“你走了，誰管我？”
“不是有卡索麽。”
辰宿不看白夜，又兜頭丟出這麽一句。聽辰宿在這兒酸不嘰嘰地瞎說，白夜眼睛一瞪，心裏好氣又好笑。
卡索什麽卡索，都這會兒了，還暮還卡索。
“那我讓卡索抱我睡覺了？”
白夜也不哄了，就故意拿話戳他。
“讓他陪我做事了？進游戲的時候不帶你，就帶他了？”
“你這吃的什麽醋，你同意，我還嫌煩呢。”
辰宿怔了怔，一時默然。
其實也不是不知道，自己確實也沒什麽好吃醋的。
白夜和暮，就是平淡如水的隊友關系，白夜對卡索，更是肉眼可見的不待見，這一切只要是不瞎，隨便就能看得出來。
但辰宿就是介意，盡管有理智一直在規戒著他的行為，但這份介意，就是怎麽都無法消除。
畢竟他，和暮、小佩、卡索，都不過只是白夜的召喚體而已，他們的存在對白夜來說，並沒有本質上的差別。白夜是自己的召喚師，同樣也是暮的，小佩的，卡索的，甚至之後不知道還會是多少人的。
但沒有人知道，辰宿在內心深處，有多希望白夜只屬於自己。曾經擁有的已經毀於一旦，他如今唯一還能抓住的，就只有面前這個對他柔柔笑著的人而已。想要獨占白夜的念頭難以抑制，他想要擁有他所有的喜怒與哀樂，想要白夜從骨肉到心臟，從手指到發絲，都完完全全，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。
但現實中，他卻不得不與別人共享白夜，不得不接受，自己也只是白夜生命歷程的附屬者之一，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。
這讓人怎麽能氣定心平。
“要是早點認識你，就好了。”
沈默許久，辰宿才開口說了一句。這話說得沒有前言後語，白夜楞了一下，倒也就順著他的話接了下來。
“早到什麽時候？”
白夜淺淺笑著。
“早到……還沒有這個游戲的時候。”
辰宿低聲說。
那時候的他還是夜梟組的戰神冥王，意氣風發，風光無限，有足夠的底氣能將愛人全部擁入懷中。而曾經的辰宿是那麽完整而強大，那時的他有過去，有當下，有未來，所以或者，他便也不會再如此在意，白夜在他的懷抱之外，還會有著怎樣不由他所涉足的人生。
“如果我們那時就認識了，會怎麽樣？”
白夜問他。
但可惜，永遠不會有如果。
辰宿沒有回答，只是伸出手，輕輕撫過了白夜的臉頰。那手指的觸感與真實的血肉有著微妙的差別，但卻溫柔得令人一個恍神，便失足沈溺。白夜垂下眼，任由他的指尖在臉上慢慢游走，感受著眷戀的溫度，在這相觸之間一分一分，靜靜彌漫開來。
“你現在，不該對我說這些。”
白夜聲音很輕。
“嗯？”
辰宿微微挑眉。
白夜重新將視線落入辰宿眼中，眼波清清淩淩，宛如倒映在銀河中的星。
“你該說……你愛我。”
辰宿呆了呆，但很快，慣常冷硬的臉龐也一分分柔軟了下來。
是啊。
千言萬語在心中躁動著、糾結著，擾人不得寧靜。但如若全部拂清退盡，留在心底的，仿佛便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。
“我愛你。”
話語吐露唇邊，清冷的夜色一瞬之間，滿是甜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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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除了這些之外, 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必須要做得妥帖——
那就是將那個也不知道消氣沒消，態度一直都不冷不熱的祖宗，徹底哄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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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夜對他說道。
卡索無奈一笑，勉強動了動被卡死的手腕，打了一個響指，指尖立時便亮起一束轉瞬而逝的激光。
“行了吧？可以放我下來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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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就是當改造人的感覺麽，不錯不錯！”
卡索活動著手臂，又原地蹦了兩下，目光掃向靠在一邊桌子旁的辰宿，又欠兮兮地勾起了嘴角。
“怪不得我總是打不過你，早知道改造完的身體這麽爽，我早就來給小白夜當奴隸了~”
卡索的嘴一如既往地跑火車，當初想殺了白夜的事如今是一點不提。白夜也不把他的話當真，眼神也懶得給他一個，轉身便去旁邊忙其他的事情去了。
沒有人理卡索，卡索也不在意，就自己好奇地在小廠房裏閑逛，將房中的各種儀器和零件大致欣賞了一圈，然後又閑閑地湊到了正在整理工具的白夜旁邊。
“哎不過，雖然話是這麽說，但你也別真把我當奴隸了。”
卡索笑嘻嘻地說道。
“我也可以和辰宿他們一樣，跟你當好隊友嘛。辰宿能打，我也能打，辰宿能做的事，我都沒問題，你要對我好一點，沒準我比他做得都強！”
“所以我們不如就親親熱熱和和睦睦的，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，其實我這個人也很不錯呢~”
卡索說著，手臂沒分沒寸地便勾上了白夜的肩膀。白夜臉色頓時一黑，甩手便將他的手臂打開，而下一秒只聽嗵地一聲，卡索被辰宿一把按住腦袋，整個人都被壓制在了臺床上動彈不得。
“哎哎哎，別激動別激動！”
卡索悶著聲音，連忙擡起兩手表示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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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辰宿，放開他吧。”
雖然這男的確實欠揍，但總歸是自己費半天勁做好的改造體，白夜也不想讓他就這麽被辰宿弄壞。
辰宿也不是沒聽到白夜的話，但又僵持了半天，才終於算是松開了手。白夜想再說點什麽哄哄辰宿，卻見他一張臉陰沈陰沈的，一句話也沒說，轉身便離開了小廠房。
這是真被惹急了。
白夜心裏一突，連忙放下手裏整理了一半的工具，快步趕上去要追辰宿。而追到一半，卻又停了下來，一回頭，冷眼看向後面的卡索。
“你最好認清一個事實。”
白夜開口話音冷硬。
“你是我的召喚體，我對你有絕對的控制力，在我這裏沒有你肆意妄為的餘地。為了防止你不明白我的意思，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哪兒也別去，原地呆著，好好領悟一下吧。”
白夜說完，便幾步走出了小廠房。卡索懶懶一笑，剛想要溜達兩步，卻驚奇地發現自己全身上下，竟然都再動不了一分一毫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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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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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生什麽氣，就連辰宿自己，都不太說得清楚。
“哎。”
自從白夜跑出小廠房，辰宿就聽到了白夜的腳步聲，那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，很快便有一只溫熱的手，從後面將他的手拉了起來。
辰宿沒有回頭，也沒有說話，只是停下了腳步。白夜繞到他面前，仰起臉來看他，又對他溫溫一笑。
“別跟那種人生氣。”
白夜放輕聲音說道。
“我給他植入了晶片，不會讓他胡來的。平時要是嫌煩，就讓他在倉庫後面呆著不出來，好不好？”
辰宿看著白夜的笑臉，臉色微微松動了一些，但卻並沒有應聲答他。
“他的話，你也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白夜繼續哄著辰宿。
“你也知道，我想要他，就只是想要他的異能而已，你們又怎麽可能是一樣的。”
“那暮呢。”
辰宿沈聲問了一句，問得倒讓白夜有點意外。雖然沒有特別說過什麽，但他們兩個是什麽關系，自己和暮又是什麽關系，辰宿又怎麽可能分辨不到。
所以，這就是明知故問了。
白夜眨了下眼，看著面前辰宿那張沒什麽表情的臉，看著看著，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。
某些人，就是會用最冷的臉，撒最幼稚的嬌。
辰宿見白夜笑他，眼皮一垂，又不說話了。白夜笑意盈盈的，特意偏過頭，低下來，要他看著自己的眼睛。
“讓我想想，我該說點什麽好聽話，才能把我家祖宗哄開心。”
“不用說什麽。”
辰宿別別扭扭的，一側身便又要走，但白夜才不放他一個人瞎走，又推又攔地便將他堵在了墻邊。
“不許走。”
白夜兩手環著辰宿的腰。
“你走了，誰管我？”
“不是有卡索麽。”
辰宿不看白夜，又兜頭丟出這麽一句。聽辰宿在這兒酸不嘰嘰地瞎說，白夜眼睛一瞪，心裏好氣又好笑。
卡索什麽卡索，都這會兒了，還暮還卡索。
“那我讓卡索抱我睡覺了？”
白夜也不哄了，就故意拿話戳他。
“讓他陪我做事了？進游戲的時候不帶你，就帶他了？”
“你這吃的什麽醋，你同意，我還嫌煩呢。”
辰宿怔了怔，一時默然。
其實也不是不知道，自己確實也沒什麽好吃醋的。
白夜和暮，就是平淡如水的隊友關系，白夜對卡索，更是肉眼可見的不待見，這一切只要是不瞎，隨便就能看得出來。
但辰宿就是介意，盡管有理智一直在規戒著他的行為，但這份介意，就是怎麽都無法消除。
畢竟他，和暮、小佩、卡索，都不過只是白夜的召喚體而已，他們的存在對白夜來說，並沒有本質上的差別。白夜是自己的召喚師，同樣也是暮的，小佩的，卡索的，甚至之後不知道還會是多少人的。
但沒有人知道，辰宿在內心深處，有多希望白夜只屬於自己。曾經擁有的已經毀於一旦，他如今唯一還能抓住的，就只有面前這個對他柔柔笑著的人而已。想要獨占白夜的念頭難以抑制，他想要擁有他所有的喜怒與哀樂，想要白夜從骨肉到心臟，從手指到發絲，都完完全全，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。
但現實中，他卻不得不與別人共享白夜，不得不接受，自己也只是白夜生命歷程的附屬者之一，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。
這讓人怎麽能氣定心平。
“要是早點認識你，就好了。”
沈默許久，辰宿才開口說了一句。這話說得沒有前言後語，白夜楞了一下，倒也就順著他的話接了下來。
“早到什麽時候？”
白夜淺淺笑著。
“早到……還沒有這個游戲的時候。”
辰宿低聲說。
那時候的他還是夜梟組的戰神冥王，意氣風發，風光無限，有足夠的底氣能將愛人全部擁入懷中。而曾經的辰宿是那麽完整而強大，那時的他有過去，有當下，有未來，所以或者，他便也不會再如此在意，白夜在他的懷抱之外，還會有著怎樣不由他所涉足的人生。
“如果我們那時就認識了，會怎麽樣？”
白夜問他。
但可惜，永遠不會有如果。
辰宿沒有回答，只是伸出手，輕輕撫過了白夜的臉頰。那手指的觸感與真實的血肉有著微妙的差別，但卻溫柔得令人一個恍神，便失足沈溺。白夜垂下眼，任由他的指尖在臉上慢慢游走，感受著眷戀的溫度，在這相觸之間一分一分，靜靜彌漫開來。
“你現在，不該對我說這些。”
白夜聲音很輕。
“嗯？”
辰宿微微挑眉。
白夜重新將視線落入辰宿眼中，眼波清清淩淩，宛如倒映在銀河中的星。
“你該說……你愛我。”
辰宿呆了呆，但很快，慣常冷硬的臉龐也一分分柔軟了下來。
是啊。
千言萬語在心中躁動著、糾結著，擾人不得寧靜。但如若全部拂清退盡，留在心底的，仿佛便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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